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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总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，又怕得罪人，再次为自己掺了两杯酒，“顾总您辛苦了，我三杯酒下肚，您随意，随意。”
顾直冷嗤一声，留下这么句话，最后仰头一饮而尽。
他说：“老郑，早些年你和我们家也是合作过的，我也知道你和某些家有些交情，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低沉又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，只是一声警告，便让人慌了神。
老郑拿在手里的杯子在听见这句话后，‘啪嗒’一声脆响，玻璃杯摔地上了。
他突然后悔了，后悔做那些蠢事，可惜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。
曲梦瑶打着如意算盘到这个私人包厢时，房间里就剩下顾直和老郑这么几个人，时间再长一些，顾直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。
他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，看面前的人似乎都出现了重影。
“可可？”曲梦瑶到底和曲可可是姐妹，也有几分相似度，顾直疑惑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